互联网共享讲座视频对校园课堂产生冲击(8)
教育部国家教育发展研究中心高等教育研究室主任、研究员马陆亭1980年考入郑州轻工业学院,学习机械制造专业,据他回忆,虽然是本科学习阶段,但无论是基础课的教学,还是专业课程的学习,每个阶段的训练都非常严谨
教育部国家教育发展研究中心高等教育研究室主任、研究员马陆亭1980年考入郑州轻工业学院,学习机械制造专业,据他回忆,虽然是本科学习阶段,但无论是基础课的教学,还是专业课程的学习,每个阶段的训练都非常严谨,尽管面临着成本的压力,但练习加工的时候,他们依然拿真正的金属练手,“记得一次做实验,一百个零件摆在我们面前,每个零件都要反复研磨三次,再达到很高的精度进行误差测试。”马陆亭说,实习的时候,他就会开机床了,“即使毕业后马上进工厂,我们也不会怵头。”
王尧读了4年中专后,2001年起在北京联合大学读大专,然后升本,他学习的是机械工程及自动化专业。在他看来,从专业知识和实践的角度来说,大学老师对他的帮助甚至还没有中专老师大,“中专的老师很多都是从工厂里出来的,对企业需求比较了解,而大学培养出来的学生,在学与用方面的脱节,实际上从教师安排和课程设置方面就开始了。”王尧至今还记得,学校里的一位老教师曾经无奈地说,像机械制图这门课应该至少学一年,每周4个学时,机械工艺这门课没有两年更是连皮毛都学不透,“但这些课往往都被压缩了,专业课不像以前学得那么深了,一些有利于拓宽思维广度的课程被加了进来,例如现代制造技术、工业机器人,我还学了计算机多媒体技术,会做网页,还持有国家劳动和社会保障部颁发的数控机床操作工职业资格四级证书。”
尽管在自己的机械工程及自动化专业领域内浸泡了9年,但王尧在迈出校门后还是从事了一份与专业毫不相干的工作。但他已经算是幸运儿了。2006年,全国应届大学毕业生人数激增至413万,与2005年相比,增幅达22%。那年的六七月份,中国有多少像王尧一样的年轻人,从象牙塔走出后,脸上却写着茫然。
大学还能改变命运吗?
从上幼儿园,到接受九年义务教育,再到上高中,参加高考,继而上大学,对于这些“天之骄子”们来说,每个环节的输入端都恐落人后,竞争异常激烈,而当他们踌躇满志地站在最终的输出端口时,才发现异常冷清、乏人问津。
薪酬一直被喻为大学生就业理性程度的“风向标”,“2006大学生就业状况调查”显示,有66.10%的学生将月收入定位在1000元至2000元之间,只有1.58%的学生为了职业理想可以接受“零工资”。而《2010中国大学生就业压力调查报告》则显示,有18%的被调查者表示 “愿意”接受零月薪。
调查显示,有59.1%的用人单位认为当前的课程设置不合理,其中50%的用人单位明确提出当前大学教育中的课程设置不合理是大学生就业难的一个制约因素。
大学一直被视为改变命运的场所,而今,当大学过多受制于统一招生制度、课程设置与社会需求脱节、专业学习深度不够等综合症并发的时候,大学还能改变人们的命运吗?
河南农民滕振国,在自学数载后,38岁考上硕士研究生,毕业之后却遭遇求职难,最后生活、工作又回到了原点。“知识没有改变命运”曾一度让滕振国感到很无助,他坦言,“考上时,真的没想到过会再回来。”在江苏、河南、山东等地,就业率倒挂也成了一种并不罕见的现象,研究生不敌本科生、本科生不如专科生、专科生比不过职校生。
“就业率倒挂的现象很不正常。”储朝晖认为,“这说明研究生的招生量与社会实际需求以及高校的培养能力都没有很好的结合,许多人考研是学历导向拉动的结果。一定要让教育回到本位,有一句话是‘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学历只是给别人看的,而教育的目的是提升一个人的素质。”
在胡瑞文看来,我国的高等教育已经由精英教育转向大众教育阶段了,高等教育的培养目标也由过去的主要培养高级人才转变为包括高、中、初级人才和技能型人才在内的各级各类人才和教高素质的劳动者。因此,各级各类高等学校要重新考虑自己的定位,要更多地降低重心,眼睛向下,面向基层,生产第一线,县镇和农村培养各行各业的建设者。而现在太多的大学将自己定位为培养精英和学术型人才,但我国大学、科研院所每年所需要的学术型人才不到10万人,每年流入社会的却有50万研究生和300多万本科毕业生。“我认为高校扩招以后,不少学校的培养目标、课程设置和许多毕业生的期望值都是与现实脱节的。”(责任编辑:www.360gaoka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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